有欲有一点恐怖,李狂沙也懒得和厉谨言废话,坐下来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着刚出锅的西红柿打卤面。
“我去看看,马上回来。”
厉谨言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激了,他尴尬地摸了摸下巴,走向卧室。
两分钟以后,他出来了,在李狂沙的对面坐下,拿起筷子,默默吃面。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高烧?这个季节,热伤风还差不多。”
李狂沙抹抹嘴,一脸疑惑地问道。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厉谨言不免心中有愧,他支吾了两句,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倒是被李狂沙看出了端倪:“你别告诉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记着那个女人!”
怪不得楚幽蓝会莫名其妙地发起高烧来,脱得光光的,被人丢到一边,心里窝火,身体着凉,不生病才怪!
沉默就代表默认。
“你是腿受伤,不是脑子受伤!你不想结婚就不要结婚,跟我一样,一个人乐得自由!既然你已经娶她了,作为一个男人,你是不是应该有一点做丈夫的样子?”
李狂沙用力地拍了两下餐桌,有些愤慨地质问道。
“她是我的老婆,关你什么事。”
虽然心里承认他说的话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