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误会了,厉谨言立即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留意到,他从进门之后就很紧张,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喘,好像生怕会出什么事似的。”
楚幽蓝眨了眨眼睛,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
“他本来就是吃软饭的,肯定紧张啊,这也没什么吧。”
厉谨言还是摇头:“不对。要说紧张的话,他第一次去的时候还不像今天这么紧张。何况,我爸已经同意了他们两个人的婚事,今天只是去祝寿而已,又没有外人在,那他为什么比上一次还要坐立不安呢?”
听他这么一分析,楚幽蓝也觉得厉谨言的怀疑似乎不是多余的。
她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还是理不出什么头绪。
“我只是挺奇怪的,按照厉思雅的性格,她凡事都想拔得头筹,今天怎么会最后一个才到,居然比我们还晚。”
楚幽蓝只是对这件事感到不解。
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厉谨言点头道:“没错,看来你也觉得他们两个人心里有鬼了?我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开始特别留意宋翊,结果发现他的问题更大。”
说完,他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告诉楚幽蓝,自己注意到,当厉思雅取出表盒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宋翊甚至暗暗地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