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酒,没人在意你跳得怎么样。”
对于楚幽蓝所流露出来的谨慎,童君培不禁感到一丝好笑,忍不住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她一再地避免同他有什么视线交流,只是低着头,平静地回答道:“我不管别人,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也不想被人笑话。”
起码不能丢了厉谨言的脸,她默默地想道。
一听她这么说,童君培笑得更来劲儿了:“得了吧,都是一群暴发户,有钱了之后就开始附庸风雅了,品酒跳舞赏字画,装什么大尾巴狼。”
说话间,他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楚幽蓝感到无语,反驳道:“那你还不是正在巴结着这群暴发户?谁比谁高尚,说得好像你多矜贵似的!”
眼看着她有一点生气了,童君培连连道歉:“算我说错话了,行吗?”
她也懒得同他争辩,继续跳舞。
“我听说你的小叔厉慎行出了车祸,似乎还非常严重,是真的吗?”
压低声音,童君培有些好奇地打听着。
楚幽蓝顿时心生戒备:“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总觉得,童君培来意不善,甚至给人一种卯足了劲儿要在北城分一杯羹的感觉,不得不防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