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丝心疼,又有一些好笑。
楚幽蓝一抬头,刚好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她没好气地说道:“想笑就笑吧,干嘛憋着。”
他摇摇头,大步走过去,挪动着隔壁那张床,还把床头柜给搬到一旁去。
很快,两张病床就挨在了一起。
厉谨言脱了裤子,把轮椅推到床边,他把一切都布置好了,然后也翻身上床。
他靠着楚幽蓝躺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嘟了嘟嘴:“医院不让这样,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肯定要说你的。”
厉谨言闭着眼睛:“在她来之前我恢复原位不就得了?”
楚幽蓝想了想,又问道:“那苍鹰睡在哪里?”
他肯定就在附近,因为苍鹰一向不会离开厉谨言太远,楚幽蓝也掌握出规律来了。
“我管他睡在哪里,找到地方就睡,找不到就站着好了,难道我还能让他睡在我们俩的这张床上吗?”
厉谨言扬起嘴角,握着楚幽蓝的那只手紧了紧,快要把她给捏疼了。
她一度怀疑,那个刚才惹自己落泪的男人并不是他。
自从嫁给厉谨言,楚幽蓝就觉得自己的日子好像是白糖里拌着玻璃渣儿。
不,也许是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