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沁站直了身体，她用两只手轮流擦拭着脸上的眼泪，不停地深深呼吸，长长出气，试图平复情绪。
等到终于平静下来，叶沁才开口说道：“我会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不过，鉴于你们一直提到厉先生，我要等他。只要他一出现，我绝对不会隐瞒一个字！”
她的要求似乎也不过分，厉慎行看了聂美芸一眼，点了点头。
“就算判刑，也得给我一个把话说清楚的机会。”
叶沁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地看向聂美芸，心里却在冷笑，愚蠢的老女人，多亏了你，我才能得到一个这么好的机会，简直是老天爷赏赐下来的！
“牙尖嘴利，我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聂美芸嘟囔了一句，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心烦意乱，又不想吸烟，只能不停地把玩着手上的那个打火机。
“谨言，你先坐吧。你的腿……”
叶沁抽泣着，柔声问道。
当她的目光落在厉谨言的双腿上，不禁一暗，似乎感到十分惊讶：“你不是……”
他明白叶沁的意思，对她摇了摇头：“勉强能走，还没有全好。”
不知道为什么，厉谨言下意识地没有说出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