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巾,不停地擦着。
童君培依旧靠墙蹲着,一个字也不说。
“情况是这样……”
厉谨言只好耐着性子,将目前的状况跟他们说了一遍。
“哎,既然在手术了,那就等着吧。”
童文松说了一句,又去伸手搀扶童君培:“君培啊,快起来吧,你爸妈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冯玫也劝道:“是啊,君培,你是童家的独苗苗,你可不能有事。听你二叔的,先起来,地上多凉呀。”
说罢,她话锋一转,用眼尾扫了扫站在旁边的楚幽白和厉谨言,刺刺地开口:“家里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大事,一有人来了,接二连三地出事!又是公司里,又是家里,没一个安生的!”
冯玫的话,显然是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童文松拉着童君培站了起来,让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就这么一个动作,已经把他累得够呛,频频出汗。
他擦擦汗,又说道:“我想过了,君培啊,为了稳妥,现在就报警吧。”
一听童文松的话,半天没有言语的厉谨言皱了皱眉头。
“报警?”
他觉得,事情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