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
厉谨言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里倒是听不出来一丝喜色。
他早就知道，厉慎行的身体素质不比自己差，只要专心在医院里休息上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恢复之前的生龙活虎。
唯一的问题是，他的脑病。
一想到脑病，厉谨言忽然想到了王慧芳，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慎行，你头疼吗？”
“头疼？不疼啊，我很好。”
厉慎行疑惑地回答道：“我为什么要头疼？”
估计是完全不一样的病症，厉谨言连忙转移了话题：“没事，担心车祸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出院之前，再好好检查一下，更放心一些。”
倒是厉慎行缠着他继续问道：“是不是我的脑子有什么问题？”
因为担心他受到刺激，所以，在聂美芸的要求之下，大家在这个问题上都有所隐瞒。
每次厉慎行一问起，她都含混不清，一带而过，从不多说。
“当然不是，你别多想。”
厉谨言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对了，你知道童君培这两天在忙什么吗？”
连续两天都没有打通童君培的手机，厉慎行有些纳闷儿，只好向厉谨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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