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厉慎行比平时晚到公司一个多小时。
另一个助理告诉他，说薇薇安跟人事部经理请了年假，说是老家有事，必须回去一趟，那边也批了假。
“我知道了，行，你去忙吧。哦，对了，给我一杯咖啡。”
对于薇薇安请假这件事，厉慎行早就料到了，所以，他也不惊讶，只是摆了摆手。
助理将咖啡很快送了上来，明明是一样的原料，一样的手法，但味道就是和薇薇安每天拿给他的不一样。
他端着马克杯，站在落地窗前，眉头紧锁，神色里充满了无奈。
这不是厉慎行和薇薇安第一次爆发争吵，甚至也不是最严重的一次。
然而，也只有这一次令他真正感到了无措，因为涉及到了楚幽蓝。
对楚幽蓝，厉慎行承认，她永远都是不同的那一个。
就像是里写的，如果记忆深处的楚楚是白月光，那么真实存在的楚幽蓝就是朱砂痣，可以摸不到白月光，却无法摸不到朱砂痣。
也许，他和薇薇安早晚都会遇到这个难以跨过去的槛儿。
图书馆自习室。
虽然手机里就有李狂沙的电话，但楚幽蓝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没有去询问厉谨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