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运，他们还没有跳到湖里，就能够被那些树枝给扎得千疮百孔。
“向晚，你快醒醒，怎么样了？还能够撑得住吗？”
楚向晚只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很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额头上跟肩膀上全部都是被苏振给打的伤，只要稍微动一动，她就感觉全身上下都痛得要死。
“还没死。”
顾星辰再一次把人给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窗边。
看了一眼这个高度，跟那些错综复杂的树枝，他用下巴蹭了蹭楚向晚，“要是死了，就来找我。”
“……不是吧，我随便说说的而已，我还没有到真的看得那么开的地步。”
楚向晚听到了顾星辰说的这些话，鼻子泛酸，就差没有直接哭出来了。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做，要是就这样死了的话，那该有多可惜。
而且，她才二十来岁呢，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死得有些冤枉。
“都怪你！”楚向晚喉咙里涌上来一股铁锈味，直接把血咳到顾星辰的身上，“要不是你的话，我才不会死得那么早！”
顾星辰轻笑了一声，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对不起。”
“不原谅。”
“要是我们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