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楚向晚只是简单地说出了这三个字，拽住了顾星辰的衣袖就想走，只不过是离开两步，脚步就跟灌了铅一样，怎么样都抬不起来。
她红着一双眼，又重新折回到冯梓谦的面前，问道：“刚刚你在陆笙儿面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冯梓谦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心脏都在颤抖着，却尽量让自己用最平静的语气回答道：“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会说谎话的样子？”
“是！”
她咬牙切齿，这个模样实在是太过难看，“你骗过我，你有前科。”
“嗤……”冯梓谦不自在地舔了舔下唇，“所以呢？”
楚向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证明什么，但她就是听着心里面很不爽，很不舒服，难受到了极点。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让我很难过，要么收回去，要么就承认你在骗我。”
他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就僵硬了下来，周围的空气实在是安静得可怕，只能够听到花圃里面的各种属于昆虫的鸣叫。
冯梓谦微微地把头偏过去，不愿意跟楚向晚直视，“没有。”
“好。”
她点了点头，整个人就像是直接被惹到炸毛的猫，“是你自己说不喜欢我的，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