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晚的瞳孔逐渐涣散，她重重地深呼了一口气，就连神色都有些恍惚。
“打……打掉了？”
“对呀！你知道她的孩子是怎样被打掉的吗？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呢，用一种尖锐的机器，钻进了那个女孩子的肚子里，然后把刚成形的胎儿绞碎，再把胎儿的尸体，他的手呀脚呀还有脑袋一点点地夹出来，然后这个孩子就没有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简单？”
整个餐厅里面只有她们两个，明明就是那么空旷的地方，楚向晚却仿佛只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突然间，她的胃里就翻涌起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反胃感。
楚向晚下意识地胃部痉挛，整个人都趴在了桌上，开始干呕了起来，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让人更加恶心的酸水。
苏婳拿起了包，一步一步地走在她的面前，脚上的12厘米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尖锐得让楚向晚仿佛听到了有机器就在搅动的声音一样。
她的肩膀都在耸动着，整个胸口好像被蚂蚁啃噬。
“感谢我的这种话，我就不需要你说了，反正日行一善。”
苏婳说着半蹲下身子，仔细一看，突然间惊呼道，“呀！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呀？该不会是身体虚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