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是谁给你定的婚,你就跟谁去讨这个婚礼。莫名其妙地被你给缠上,莫名其妙地又被你给喜欢着,不好意思,你的这一份喜欢,只会让我恶心!”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有了一个未婚妻,而在他又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要遵守那些什么可笑的婚约。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白故忧承诺过什么,凭什么要他像男朋友一样对待白故忧?
冯梓谦以前为了保护楚向晚,也曾经在跆拳道馆里面练过几招,他并不是真的打不过白故忧,只是跟女人动手,他不屑而已。
牵起了楚向晚的手,直接无视掉了白故忧。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我不需要你为我挺身而出。”
只有足够窝囊的男人,才会需要被女人保护着,他并不是。
楚向晚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谢谢……”
她说话的分贝那么多小声,几乎快要淹没在了雨声里面,但还是被冯梓谦给听到了。
在他的药效发作的那一段时间,曾经在卧室里面有过几分钟的自残行为,以此来保持清醒,只是最后还是没能够把药效给扛下去。
虽然对于楚向晚有压抑又隐忍的感情,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手段去得到楚向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