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辰。”
“嗯？”
她半低下眼帘，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就把脸贴近了顾星辰的后背上。
这个男人的后背，给足了她所有的安全感。
楚向晚叹了一口气：“殷总监，她不是你一手带出来，且……唯一的一个学生吗？”
说不担心，说殷水仙咎由自取都可以是真的，但是她也知道，殷水仙就这样死去了，顾星辰也绝对没有任何一种“死了好，省得给我找麻烦”这样的念头。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顾星辰肯定也会让她活着吧。
之前她一直认为，顾星辰对殷水仙的培养，仅仅只是把她送出国外，帮助她求学，这也是她后面才知道的事情。
有一次，电视上在转播一次设计大赛，而殷水仙当之无愧地坐拥冠军。
当时她亲眼在新闻上看到，这个女人的获奖感言，说是一位老师教她，从做人到做事，全都是有人费劲心思地去传授她。
这个老师，她想，除了顾星辰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精雕细琢出来一件，让你非常得意的作品，这作品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突然间就出现了裂痕。
甚至在还没有找到修复的方法，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