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楚向晚来一句药物的副作用或者是创伤过后的打击，导致记忆混乱，这些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冯梓谦却还是想要听一听，楚向晚那么轻易就答应自己，究竟是有什么打算。
楚向晚扯开唇角：“顾星辰为了我做了那么多，这一次也该轮到我来保护他，只是听几句难听的话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握紧方向盘的手在一瞬间就攥紧，冯梓谦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动着。
原本到嘴的解决方案一下子就变成了冷嘲：“既然你为了他可以这么奋不顾身，那就随便你好了。”
两个人聊到了这里，也应该画上一个句号。
楚向晚正准备打开车门，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锁，她疑惑地看了冯梓谦一眼。
“还有什么事？”
冯梓谦用食指点了点烟头：“恨不恨我？”
他从来都没有正面问过楚向晚这个问题，现在却突然一时兴起。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是楚向晚恨又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左右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字。
楚向晚别开了视线：“不恨。”
可是厌恶……
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跟冯梓谦有任何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