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殴打,没有产生过杀意,没有要亲自动手……
所以,在耀楠歌看来,这种就不算“伤害”。
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柯祉年也没有要跟他继续交谈下去的心情。
他只是拍了拍耀楠歌的肩膀,看起来无心,话里的意味却多了一层讽刺:“认真想想,为什么做朋友失败,做上司也失败?杀人偿命,你嚣张了那么久,这一次别想再出来了。”
说到这里,他眼睛飞快地闪过了些什么,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拥有这样的地位,拿过那么多的奖项,踩着那么多比他有资历,却没他有名气的前辈在脚下,通通都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功劳。
柯祉年施舍了最后一份旧情:“看在你带红我几年的份上,你爸都快不行了,我会替你隐瞒消息,不刺激到他。”
说点难听的,老人家也没有多久可以活了,等真的到了快要走的时候,随便拉一个声音差不多,体型差不多的男人到床头,也未必能够认得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让他以为儿子逃离在国外,过着逃亡的生活,也好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没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柯祉年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已经被重重包围了,也没有过多的交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