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还不如干脆一些，说出一些想说的话。
“但是我讨厌你有什么用，我还是不能离开这里，离开你的魔爪。”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顾仇刚刚提出来的那个问题。
楚向晚不懂顾仇对自己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只是想要尽快套出他的话，看看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听了她的回答，顾仇不仅没有发火，反而笑了。
“是啊，你一直都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现在也可以这么快就想清楚，我根本就不会让你这么简单地离开这里。不如，你可以继续思考一下，如果想把你带走，离开这个地方，他们还需要付出一些什么？”
楚向晚沉默了一下，“我不觉得自己和你有什么仇，除非你是为了顾星辰，但我还是想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们都是小孩，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站在楚向晚的角度上，顾星辰和顾仇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交集。
“如果是因为上一辈的事情，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吗？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已经过去了，你却还要死死地抓着不放，真的可以改变什么吗？还是，一切都只是你的自欺欺人而已？”
楚向晚似乎是真的没有考虑过，说出这些话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