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出口了。
或许，一直以来就是因为顾星辰这么认真的模样，才会觉得自己更加的不堪吧。
明明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最后却还是被这个人这么认真地在保护着。
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是那样的一无是处，看起来也是那样的幸运，一直都被人好好地呵护着。
楚向晚看着顾星辰，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一次你没有及时到来，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会做什么？”
楚向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可是……
似乎也只是在这样的时候，就那样自然而然地问出口了。
顾星辰似乎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从楚向晚这里听到这样的疑问。
他认真地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突然这样问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没有发生的事情，顾星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看着楚向晚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你怎么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些？”
楚向晚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只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