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出现的时候，你没有在看清楚顾星辰的感情以后，选择让苏婳退场，而是苏婳做什么，你都会在一边帮着。你总说自己无辜，总觉得如果没有我出现在苏婳和顾星辰之间，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没有我，顾星辰依然不会喜欢苏婳！”
楚向晚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这一刻为什么会这么说，只是觉得似乎这样开口了，一切未知的事情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柯祉年就这么安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心情异常的复杂。
半晌，他苦笑着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地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说的这些话都告诉辰哥吗？”
这些东西听起来真的太过于诡异了。
听她在这里大放厥词，柯祉年忍不住地想要反驳楚向晚。
但是心中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她刚刚说的这些话其实都是正确的。
楚向晚笑着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答道：“的确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但是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开口，让顾星辰知道我说了什么，我也没所谓，说就说了。”
起码站在现在的角度上，楚向晚并不是那个看起来最为难的人。
她一直都很可以地看清楚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