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白故忧的时候，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警惕。
可是想着白故忧做过的那些事情，似乎还真的是那样的，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楚向晚有些不太懂白故忧，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也没有开口问，楚向晚是知道的。
之前的白故忧一直都没有开口，可是现在的白故忧既然都已经自己主动开口了，目的自然就是要说清楚一些什么的。
也不知道现在的白故忧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现在的白故忧还想说什么。
现在的楚向晚还可以去做的，就只是可以让自己安安静静地做一个白故忧的聆听者，听听看现在的白故忧还愿意开口去说些什么。
“可是，虽然我很不甘心，冯梓谦到死的时候，想的都是要怎么去保护你，你说如果我真的把你怎么样了，以后我下去要怎么去面对冯梓谦……”
白故忧泪如雨下。
楚向晚只是看着白故忧这样的姿态，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却还记得两个人之间并不怎么友善的关系。
虽然也有些担心这样的白故忧，最终还是没有凑上前去，主动的去安慰白故忧什么的。
或许，也不是不想，只是现在的楚向晚是真的做不到。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