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女人一直以来得到的呵护，和她得到的，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更何况，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的出身不知道比楚向晚好了多少呢。
楚向晚也没有想过，到了这个时候，白故忧对她的戾气居然还是这么重。
她只好试着解释道：“我从来都没有强求任何人去帮我做任何的事情。”
“所以，冯梓谦都死了，在你这里，连一点点的感激都得不到吗？”
白故忧看着楚向晚，只觉得心里都是凉凉的。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很不好说话的人，可是现在在面对楚向晚的时候，感觉楚向晚才是。
有人已经为了楚向晚付出了那么多，而在她的心中，似乎什么都算不上。
楚向晚沉默了。
她不懂白故忧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说到这个话题。
只不过……
现在在这里的人是她们两个，她们之间还可以交流的话题，似乎也真的只有这个了。
“我还没有遇到顾星辰的时候，我喜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冯梓谦，从小到大都可以这么说。”
似乎是没有想过，楚向晚居然会开口，白故忧开始沉默了。
一直以来，她都很想听听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