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委屈的。
只是看着楚向晚的模样，厉修杰看着柯祉年的眼神都变得更加的凶恶了。
顾星辰不想说就不知道就可以了，没有必要一定要刨根问底，毕竟顾星辰是那么有分寸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伙的步步紧逼，他姐姐根本就不会哭的。
柯祉年：“……”
怎么办？
他现在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蛋了，要怎么补救？
柯祉年也只是整个人都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这样的楚向晚，好几次想要开口，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三个人之间只有沉默。
反而是电话那边的顾星辰，沉默以后，他也开口了。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我的隐瞒会让你这么痛苦，但是更对不起的是，我不能告诉你。”
在顾星辰的身边，厉谨言也在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楚向晚说不出话来了。
一边的柯祉年还在看着楚向晚，楚向晚拿着手机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虽然楚向晚也很想知道顾星辰到底在做什么，可是，楚向晚还是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不论顾星辰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一直刨根问底下去，那么就是她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