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的是，现在的柯祉年也只不过是脸色难看一点。
但是，他对于眼前的这些事情并不是那种真的难以接受的状态，说出口的话也就没有表面上别人可以想到的那么糟糕的。
柯祉年嗤笑一声，明显表达了他的不屑。
“这么看来，我还真的是一个聪明机智的人，就觉得和你这样的人合作应该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我把这一天的时间都空出来给你了。看样子，无论我怎么去面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情，时间都是足够的了。”
楚向晚：“……”
厉修杰：“……”
在场的人也都不是笨蛋，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柯祉年说出这些话，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留给厉修杰的，摆明了就是在说厉修杰的事多。
尽管是这样，厉修杰脸上的笑容也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合作上的事情谨慎一点还是好的，我想，你也应该愿意和一个比较谨慎的对象合作吧。”
“虽然现在签约看起来的确是麻烦了一些，可是只要我们今天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好，后续就不会出现任何不应该出现的麻烦。”
柯祉年这次倒是无话可说了，他朋友那边谈合作的时候，签约的速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