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开始变的胆怯了许多，之前不曾存在的感觉，现在也都一点点的出现了。
开始感受到了自己不足的地方。
只是……
在这个时候，依然不敢随便的去帮自己说些什么。
因为。
就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这一次就算是我真的放过了白故忧，也并不代表我是在讨好白奕，我只是在和白奕证明，我们之间还是可以来一次交换条件的。”
顾星辰说的认真。
可是……
听着顾星辰说话的柯祉年，看着白奕的时候，依然还是一副很是迷茫的模样，现在的柯祉年根本就不是很懂顾星辰现在说的这些话到底都是什么意思。
但是！
柯祉年绝对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
现在的自己或许没有更多的选择可以去做了，服从现在的选择，或许才是那个看起来最好的安排。
柯祉年面对顾星辰的时候是这样的。
顾星辰面对柯祉年的时候，想法也是一模一样的。
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现在真的可以好好的保护好楚向晚，不让楚向晚受到任何的伤害吗？”
顾星辰的眼神中，带着自己都心知肚明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