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现在对楚向晚的态度好像真的变好了。
可是……
当顾星辰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柯祉年依然还是会觉得不舒服的那个人，柯祉年觉得自己和楚向晚之间应该是会有很大的距离的。
那个距离。
或许大概就是他们之间以后，也不会存在任何没有必要的交集。
就算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顾星辰也是一样的。
顾星辰听着柯祉年那么着急反驳的话，倒是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楚向晚，我不会继续用这件事情和你说笑了。”
柯祉年：“……”
虽然知道这一次，他是不需要和楚向晚那个糟糕的女人扯上任何的关系了。
可是……
当柯祉年去看着顾星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依然还是会有那么一种特别别扭的感觉，现在的柯祉年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都是顾星辰的问题，若不是顾星辰，突然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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