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了。
厉修杰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一次之所以会有这么高的销量，并不是因为他们公司的设计是多么的出色，而是因为柯祉年带来的庞大的人气流量。
这对于厉修杰来说大概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了。
当两个人在合作的时候，你不喜欢的那个人，带来的效果居然比你的努力还要好，这大概是现在的厉修杰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面对的。
楚向晚给顾星辰打电话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顾星辰也没有想到对于楚向晚来说居然这么严重，说着，“这只不过是一次成功的合作，厉修杰应该没有你说得这么小心眼吧。”
合作。
不就是希望彼此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吗。
而现在他们已经得到了那个看起来最完美的结果，那么好的成绩单，就是对于双方的认可，顾星辰有些看不懂，厉修杰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楚向晚苦笑着叹息了一声，然后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根本就不懂我在关心什么，但是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要告诉你，你帮我注意一下柯祉年那边，如果顾星辰联系柯祉年了，还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原因，我希望到时候我一定是会有知情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