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为什么要给柯祉年打电话，你们之间到底是谁引导的这一次的胜利真的重要吗？”
“的确，柯祉年的粉丝在网络上说了很多，说他们的哥哥如何的能够带领销量，可是在这个过程中，难道有人否认过我们的公司吗？”
每一个人都在说。
如果柯祉年这一次合作的不是厉氏集团。
大概也不会有这么好看的战绩。
“没有人是来否定我们的，你要知道的，我们现在的局面到底是什么真实的模样，我们现在的心情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你看你之前的脸色那么难看，实际上，你多少都是愿意去认可的，认可他们对于我们的评价是那种模样的。认可这一次的合作里，柯祉年带来的作用更大一些。”
楚向晚看着厉修杰的时候，完全可以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既然你的心里现在都已经有这么多的想法了，那你为什么就做不到最简单的事情呢，比如，去相信你自己……”
“你自己就已经是一个很强大的人了……”
楚向晚不知道自己现在要说什么做什么，厉修杰才可以真的做出一些改变。
楚向晚知道的是，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厉修杰就是一定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