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
楚向晚看着厉修杰的时候，整个人的模样都还有一些迷茫的。
根本就不知道厉修杰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厉修杰面对着楚向晚，说了一句，“如果你现在还是不清楚，那么后面的话，就让我来说得清楚一些吧，如果我没有做出这样的姿态来，或许你根本就不会去联系柯祉年那边。”
“相对的，如果我是因为利益选择继续合作，那么柯祉年那边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一个最高的价钱，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所以我希望顺应着现在的局势，来真正的做到利益最大化。”
厉修杰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模样看起来泰国与冷静了。
楚向晚看着厉修杰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而现在，就算是知道这是厉修杰的算计，站在楚向晚的位置上，依然还是做出来任何的选择都是不正确的，若是没有和柯祉年说清楚，到时候她就变成了厉修杰的共犯。
可是。
如果真的去和柯祉年说清楚了这边的事情，到时候一定会得罪厉修杰的，楚向晚现在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当初早就应该知道是这么糟糕的一件事情的，既然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了，那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开口询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