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安全的椅子下面,熟睡中微微打着鼾。头顶上,一根电线晃晃悠悠地吊着一只没有罩子的灯泡。天很冷,而屋里更冷,几英尺高的石墙吐纳着寒意与黑暗。
房子深处,洞穴般的厨房里,厨子正忙着点燃潮湿的木头。他小心地摸索着火引子,怕惊动了一直在柴堆里生活、造爱、繁殖的蝎子。有一次他看见一只母蝎子,全身鼓胀着毒液,背上驮着十四只小蝎子。
火终于点着了,他把水壶放了上去。壶身结了层硬壳,已经龟裂了,就像考古队挖出的旧物。他等着水开。墙壁湿漉漉的有焦痕,被烟熏得发黑的横梁上挂着成串沾有泥巴的大蒜头。天花板上积了一簇簇的油灰,稠密如倒挂的蝙蝠。火光映照着厨子的脸,跳动着橘红色的光斑。他觉得上身开始暖和了,但一阵强风又让患关节炎的膝盖隐隐作痛。
……
一章出来后,原本呼声很高的《佣兵》的声音完全消失不见,一切都变得风平浪静,好似潮涨潮落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浅浅的印记。
阿米尔辉现在只是一心扑在新作品《失去之遗传》上!
一天的时间里,分配的和上周没有什么不同,或许唯一不同的是,缠着阿米尔辉要看的人少了。毕竟大家不认为阿米尔辉能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