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散魂香。
……
老槐树依旧安静的伫立在老河子村的村口,即便是村里七八十的老人说起这棵老树都是这样说:从我小时候它就是这么高,这么大了。
似乎几十年,这老槐树都没有变化过一般。
我们三个,还有老村长站在老槐树的树荫下,时不时的有阵风吹过,晃得老槐树的叶子哗啦啦的作响。
也衬的老河子村此时此刻的安静。
“大家都没有心思去看黄土地了嘞。”刘玉厚长长得叹了一口气:“都怪我,都怪我。”
“真臭,你们这老河子水真的是你们天天喝的水么?一起风可就一股子说不上来什么样的臭味。”郑潇捏着鼻子,伸长了脖子朝一旁的老河子水望去。
“原来不这样。”我摇摇头。
“原来不是这样的。”刘玉厚接着我的话无奈地摇摇头:“也不知道怎么的,味道就越来越难闻,越来越难闻,说是说吃的老河子的水,很多家里都已经自己到隔壁村请师父打口深井了。”
“村长,你说村子里投河的三个小孩,都是从老槐树边上这跳下去的,三个都是?”我走到老河子水旁,慢慢的顿了下来。
“小心点。“郑潇和郑嘉两人一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