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自己的喉结,迟迟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站在三爷面前,看着三爷脑袋上坐着的那个小家伙,双手在空气中挥动,无处放,忽然的看到窗户边上的符咒,对,符咒,用这个符咒贴在三爷的脑袋上,或许有用。
三爷一直感觉不舒服的车内的阴气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那东西就坐在三爷的脖子上。
三爷手里一直拿着的晃动的罗盘,并不是坏掉了,而是指着三爷,随着三爷的走动和身体的摆动不停的晃动。
三爷一直感觉到脖子酸疼,并不是坐车坐久了。
三爷烧死那个女鬼的时候,那女鬼的笑容,并不是对我和三爷笑的,而是对三爷脖子上坐着的这个小鬼笑的,她的出现不过是让三爷和我放松警惕,以为是罗盘坏了。
为什么这次见鬼,见得那么有人的痕迹?
我脑子里飞快的回转着这些东西,手已经抬了起来,撕拉一下狠狠地把窗户上的符咒拉扯了下来,猛地一下贴在了三爷的脑门上!
三爷似乎早已做了准备,没有丝毫动作。
动了!
我符咒才贴上三爷脑袋上,那坐在他脖颈上的白衣婴儿,像手脚麻利的昆虫一样,从三爷的身上飞快的爬了下来,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