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不然哪里有那么多人天天去上香烧黄纸。
“我知道了。”我认真的点点头,在脑子里把三爷说的话又小声的重复了一遍。
“开始吧。”三爷站起身来,对着灵善姐说道,灵善点点头。两个人离开桌子,从一旁搬出一人怀里抱着一个,两个纸扎的人放在我对面的桌子凳子的两边。
黑暗的厅,连着蜡烛都没有点上一根,只有两旁的燃香,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闪着,不知道是香火烟雾的原因,还是角度的原因,总觉得那两个分不出男女的纸人时不时的面无表情,又时不时露出脸来,对着我笑。纸人上的妆在点透的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油腻和发光,显然是因为时间粗糙没有细细的却刻画。
这纸人应该是三爷和灵善姐临时扎的。
搬出纸人,三爷和灵善两人坐回座位,一手拉过一个,放在自己的身边,两个人的动作在这个时候出奇的整齐。
就见三爷和灵善两人同时从身上掏出两张黄纸,一张空放在桌子上,一张贴在纸人的脑袋上,以牙破指,一点鲜血滴在纸人的天灵盖上。继而拿起放在一旁的朱砂,借以毛笔龙走蛇飞,在纸人头上留下几道我看不懂的印记。
同时,另一只手伸出来,手心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