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上山的时候你还浇了我好大一泡圣水呢!”
“酒儿姐,咱能别提这茬不?!”天钧红了脸,“都听酒儿姐的就是了,只是能不能别摸我头了啊?!我怕以后变成秃子,那也不好看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这是摸,又不是薅你头发。再说了,好不好看和有没有头发也是没多大的关系的。”
少年道童倍感惆怅。
老道上前见礼,见了桃夭二人。
“二位师叔祖云游归来,可是道法有成?若是如此,当贺之。”
做师父的称桃夭二人作师叔祖,做徒弟的反而叫卿酒儿姐,也是一桩怪事。
“回观自然是有事的了,至于道法有成,我们二人也还称不上。”这次接话的却是桃夭,又接着说道:“不过玄枯啊,你做了观里的掌门,也要耀我观门楣,振我观风啊,至少也不能总靠我和酒儿骗人上山来挣这香火钱吧。”
老道涨红了脸,额上的青丝条条绽出,争辩道,“渡人不能算骗......渡人!......修道人的事,能算骗吗?”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佛道相争”之类,引得卿酒儿和少年道童嗤笑起来:观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