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对，不对，对不起，我错了，我……”
谢启霖双手放在雅瓦肩膀的两侧，眼前面对的始终都是一颗暗亚麻色头发的脑袋。
他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但是渐渐平静下来他又开始耐心地低声安抚，这次他很斟酌用语。
“这些都是李牧源和颜君的错，……嗯，对，都是他们的错。”
谢启霖感觉雅瓦的哭声比刚才小了些，于是就又重复了一遍。
正当谢启霖暗自得意，雅瓦忽然就抬起头来，哽咽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都是他们的错？”
“因为他们……反正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哭，在别人没哭之前你自己不能哭，哭什么呀！哭完痛苦的还是你。你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别人哭，而不是自己哭。”
谢启霖说完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让别人哭，不让自己哭？这句话不就是在侧面怂恿雅瓦去对付李牧源和颜君吗？
谢启霖做生意的时候是这样，面对对手，绝对不能沉不住气，不能自己慌神，但是这些经验用在雅瓦身上不合适。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漂亮，善良，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李牧源更好的人，不值得为李牧源这个人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