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泽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难受至极，他很艰难。
“不是，不是真的。”花蕊拦截开口说道。
李牧泽抬眼看着花蕊的背影，摇摇头，也开口说：“不是，我爱她，我们是正常关系，是外面一直在误解我们。”
“蕊蕊现在在哪里？”外婆满眼期盼，眼睛泛着泪光，表情好让人心疼。
花蕊看见这一刻神经一瞬间就崩溃了，脑中有种冲动促使着她：她现在就要告诉外婆，告诉外婆她就是花蕊。
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管李牧泽在不在场？
外婆是她的亲人，外婆想见她，她就在她的眼前却不能承认，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的亲人？
花蕊张口，话音都到嘴边，但是没来得及出声李牧泽则先她开口了。
要是李牧泽知道花蕊现在心中的想法，他估计又要后悔了。
“在国外。”李牧泽说。
当初他为了圆花蕊死了的这个事实给外婆说的是花蕊得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一直在国外治疗修养，不能接触人，而且花蕊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见到她难看的样子。
“滚……出去。”外婆攥进拳头使劲捶着病床，声音颤抖，她不想听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