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尴尬,一个目光闪烁,但都摆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燕哥,你这什么意思啊?陈哥,你看他这……”
顾自喝酒的陈羟放下酒,对燕影颇认真实诚似得说:“我们喝的酒都是罐装酒,你喝,我们也喝,总不可能所有的酒都有问题,你可以随便挑一罐。”
这样总放心了吧。
依旧没动那些酒,燕影筷子挑着菜放进嘴里,咀嚼咽下去后,慢条斯理:“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这特么太傲了!其余人都黑痣跟老五都憋不住,目露凶光,形势一触即发的时候,陈羟笑了笑,打了圆场:“那就不喝,也没啥,不过关于跟秦家联系……我们还得商谈商谈。”
怎么才能用这个女人从秦以深的手里换出那个传家宝,的确需要一些手段。
两人走出破工厂,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
陈羟拿了一根烟点了叼在嘴里,也递给燕影一根:“你招挺多,这女人是搞来了,秦以深却不好对付,真确定他会为了这女人把传家宝给拿出来?”
以他们的想法,那传家宝肯定是非常值钱的大玩意儿,这么值钱,真会因为一个女人……
燕影拿出了自己的烟,也自己点,吞云吐雾中,他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