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强,我累了,想静一静。”
“是,大哥。”张文强扫了还站在原地的儿子张昊然一眼,凶道,“还杵在这儿干嘛,还不滚!”
“哼,狗拿耗子,假慈悲!”张昊然临走时,还留下了一句让张文强差点又火冒三丈的话。
张昊然走后,偌大的厅,便再次只剩下了张文坚兄弟俩人。
“哎,家门遭此不幸……二弟啊,说真话,你心里不会怨恨大哥吧?”张文坚说这话时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在闭目养神,让人无法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他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当然不会。”张文强答道,“大哥,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别说昊然那个孽子不明白,就连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大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忍耐?昊白那边,到底是怎么说的?”
张文强很清楚,一向有仇必报的大哥,之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一味选择忍让,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事关张昊白的前途。
要知道,张昊白本就是家族里最大的希望,地位极高。再加上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残疾人,没有了治愈希望,张昊白更是成为了下一代中唯一能够指望的人。
作为家族独苗,说话自然就更具分量了。
“嗯,昊白说,暂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