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论是批阅卷宗还是写下三甲圣旨的时候,父皇都是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就连陈公公都没能在身边伺候着。”
“会不会是皇上听说了什么流言?”太傅跟着落下一枚白子,猜测道。然而当说出这个猜测时,他自己先愣了,同时心里一个咯噔。
“流言?”太子抬头看他,“你是说,父皇担心有人会偷换卷宗?”
“啪嗒。”太傅手中的白子忽然脱落,无规则的落在棋盘上,脸上也闪过一丝慌张之色。
太子见了,微微皱眉,有些奇怪的问道:“老师,怎么了?”
太傅收起内心的不安与脸上的慌张之色,拾起白子,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若是如此的话,那么说明皇上对我们并不是很信任。”
“嗤。”太子忽然冷笑一声,说道,“父皇他何时信任过别人,他信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那有没有可能,皇上和殿下你一样看重了某个人才,然后担心有人在殿试中做鬼,所以才会如此看重此次殿试?”太傅推测道。
“和我一样?”太子想了想,道,“赵康城?”莫不是父皇也看中了赵康城?想到这个可能性,太子就不禁皱眉,脸色严肃的对太傅说道:
“立即将我们派出去盯着赵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