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兰闲闲扫了她们一眼,凉声道:“怎么,我说错了吗?如今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知她与二公子在外面过夜,稍有些廉耻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亏得还是领舞,真丢咱们的脸。”
江采萍气呼呼地道:“姐姐是因为回来的时候城门已关,所以才不得已在外面过了一夜,但她与二公子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丁玉兰嗤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你与我说清白,简直就是可笑!”
她旁边那名女子盯着江采萍道:“你这么帮着她说话,是不是想也跟着一起攀上二公子啊?”
江采萍气得脸色发白,气恼地道:“我才没有呢,你要是再继续胡言乱语,我……我就告诉二公子去,看你们到时候怎么办!”
女子一脸讽刺地道:“哟,还没攀上呢,就已经懂得拿二公子来压咱们了,说这话的人多了去了,又何止我一人。”
江采萍待要说话,韫仪已是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淡然道:“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口口声声说咱们攀高枝,其实最想攀高枝的人是她们自己,可惜啊,没样貌没身材,没人看得上她们。”
这句话虽不带一个脏字,却令丁玉兰二人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气急败坏地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