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取钱袋那一场戏,这会儿更主动随二公子前来投靠公公,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刘弘基真正投靠的人,根本不是公公,而是二公子!”
被她这么一说,李建成亦觉得那件事透着许多古怪,并非一句“脾气古怪”就能解释的,只是……刘弘基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
听得李建成的疑惑,季容道:“妾身倒是想到一个可能,不知对不对。”
“你只管说就是了。”在李建成的催促下,季容徐徐道:“周兴一事,相公主张罚,二公子则主张放,可能就是这样,令得二公子投了刘弘基的眼缘,从而主动加以亲近。”
“笑话!”李建成当即道:“若人人都错而不罚,罪而不责,那还有什么法纪可言,天下不得大乱吗?”
“妾身当然知道相公是从大局考虑,但并非人人都能体会相公的一片苦心,很多人喜欢满口仁义道德,而二公子的行为,正好符合他们的喜好,刘弘基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再加上他主动随二公子前来投靠,想必很是看重二公子。”
李建成轻哼一声,带着几分不悦道:“随他怎么去想吧,总之他忠的我们李家就好。”
“就怕他还有别的心思,甚至……”季容眸光微闪,轻声道:“影响了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