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念着这个字,在念了数遍后,眸光倏然一亮,脱口道:“奴婢想起来了,前几日我们去东宫恭贺季妃孕喜之时,吉祥与丁阳撞了一下,当时从他身上掉下一块帕子,那上面,也绣了一个‘秀’字。”
被她这么一说,吉祥亦想了起来,神色惊异地道:“难不成……那块帕子也是出自秀珠之手?”
“当日我瞧见那个‘秀’字之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至刚才瞧见秀珠的帕子,才终于想了起来。”
吉祥蹙眉道:“这么说来,那块帕子真是秀珠的,只是……她好端端的为何要送帕子给丁阳?”
“有可能是丁阳受了伤,秀珠恰好遇到,随手拿帕子给他包扎;也有可能,是做为定情之物相赠。”
“定情之物?”吉祥神色古怪地道:“公主是说,他们二人有私情?但他们一在东宫当差,一在秦王府做事,怎么会扯在一起?”
如意轻咬了唇道:“李御医说过,王妃早产,十有**是遭人下药,咱们没有做过,换而言之,就是王妃身边的人所为,大胆说一句,在查清楚真相之前,秀珠……她也有可疑。”
吉祥被这话吓了一跳,虽然她很不喜欢秀珠,但后者打小就跟着长孙氏,其对长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