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太情愿,但作为一个瞎眼玩家,也实在没有什么发言权,只好转向进入了右边行道。瞟了一眼反光镜,那黑色皮卡也跟着拐了过来。
说实话,在这空旷的大西北,想要追踪人而不被发现,几乎就是痴人说梦。后面的跟踪者显然并没有刻意掩饰什么,摆出一副“老子就是跟着你,你能怎么样?”的架势。
“后面车上的是不是人啊?”我脱口问张宗仆。
张宗仆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点头说:“是的。”
“哦,那你画的这图案是什么意思呢?”
他伸手将车窗上的图案抹掉,说:“车中有人说了句很古怪的话。”
我听他一句一卡顿,简直就是得了宋林泉的真传,真是快被急死了,就说:“你能不能别这么断断续续的,一下说完好不好?”
他微微笑了笑,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忽然伸手屈指弹了弹我的眉心。
不得不说,他这一下简直弹得我春心dàng漾,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此刻的洒然。
我愣了一下,他轻声说:“我也想不明白,说给你听岂不是徒增烦恼?”
“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我听到一个人说——圈,是这件事情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