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不胜数,伤口边缘平整光滑,应该是什么利器所致。我为他擦干净血污,又揉捏他的手脚希望能促进血yè流动,不希望把他带出去后,还要因为组织的冻伤坏死而给他做截肢手术。
把衣服给他重新披上,刚要起身去继续找出口,忽然后背被他的手臂收紧,一个没稳住跌在他怀里。我吃了一惊,刚要起身,就听到一声巨响,无数冰渣飞溅,打到我的脸上脖子里,又凉又疼。
我扭头一看,就见一块巨大的冰块砸在洞中央,上面的冰顶犹在,只不过已经可以看到里面的光华流转。
我现在可以肯定,冰顶上面是水。
这样的情况其实更糟,是冰的话好歹还有角落可以躲,可如果是水……我不敢想象一瞬间浸入冰水是什么感觉,可能会引起血管骤然收缩,进而引发心脏衰竭。
张宗仆的手臂又从我的背上滑了下去,我看着他,心里直着急:“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昏迷啊?没昏的话就起来帮我一下,这情况我搞不定。”
他手臂微动,指尖在地面上画了一个箭头。
我心中一喜,忙问:“机关在那个方向?”
他的手指在地面上敲了敲。
我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爬过去,果然看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