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出去可就真要截肢了,连忙捋起他的裤管想查看一下,捋了半天却没捋起来。
我一时着急,索xing就去扒他裤腰带,他抓住我的手腕,有些愕然:“你干什么?”
“我看看是不是冻坏了。”我心急如焚,一门心思琢磨待会儿该怎么处理冻伤。
他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我急了:“你赶紧的!刚刚我已经脱过你衣服了,穿什么内裤我都知道。还墨迹什么?”
趁他愣神的功夫,我已经三两下把他的裤子给扒了下来,本以为会在他腿上看到很多冻疮,哪知道却连红肿都没有。
我不放心又按了几下,确实没有肿。
他把我的手拿开,又恢复了淡定的神情,“不是冻伤,气血不通所致。”
我稍微放心,不是冻伤,那出去后应该还可以治。
他看着我:“你听到水流的声音了吗?”
顶有巨响的跌水声,我又没聋,当然能听到了,就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却摇头说:“不是上面,是这里的水流,你听到了吗?”
我“啊”了一声,仔细听了听,只是上面跌水冰裂的声音太大了,我并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