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竖起耳朵听张宗仆回答。
哪知道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声音,我大吃一惊,现在是连朝后面转头都不行了,焦急地叫道:“张宗仆,你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了句:“我没事,别担心。”
我心想没事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定义,在敦煌你身上被黄沙撕裂出那么多条伤口时说没事;在冰熔洞你双腿瘫痪也说没事;刚刚身上被强酸yè体腐蚀成那样还说没事……
他的话中是说不出的疲惫,我的一颗心悬了起来,忙说:“先停一下,你吃点东西喝点水。”
张宗仆“嗯”了一声,宋林泉在前面嘀咕,“你这是区别对待,我也受伤了,还在这用了死力开路,怎么没听你体谅体谅我?”
“你受的伤有张宗仆一半严重没?”
谷梁燕也轻声说:“有本事,刚刚钻入强酸洞的时候你来开路。”
宋林泉噎住,半晌才闷闷地道:“你们这是搞个人崇拜。”
我没好气,累得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说:“那个,我想干一件事,不知道你们介不介意。”
我听他吞吞吐吐的,有气无力地问:“什么?”
“我尿急,得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