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雪峰,还说自己会与钱宁同样下场,登时大怒。如今在西峰之上,自己的权威之下,还有人敢对自己出言不逊?
原本走到太师椅前,刚yu俯身,还未坐下,如今心中大怒,火气上涌,更是不能安稳下坐,猛地转身,大喝道:“嗯?何人如此大胆,敢对本统领出言不逊?是不是找......死......”
‘死’字本应该是顺嘴而出,可当南义看清楚说话之人的面貌,却是将这‘死’字活生生咽了回去,变成了如口哨一般的细微声响。喉咙处一紧,上下蠕动之间,竟是一口唾沫没有咽下,呛到了肺里,大声、不断的咳嗽着。
见到南义如此窘迫模样,大堂之内的其他人,也是不由得紧皱眉头,顺着南义所指,望向了大堂正门!
此时的大堂门外,日头正烈,稍显刺眼。纵然如此,阳光照耀下的人身之上,却是冷若冰霜,不仅未能散炎炎烈日的温暖,反倒流露出凛冽的冰霜气息。可是,当众人微微将眼神眯起,见得说话之人的穿着,却是个个惊出一身冷汗。
说话之人,正从烈日之下逐步走近大堂门口,只见脚踏一双人字拖,下身穿着鲜艳花朵的大裤衩,身上一条宽松t恤。只看到这里,都无需在去看来人的脸庞,便已经清楚,所来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