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您得说话算数啊。”
“我就是想试试而已,你怕什么?就划一个小口,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就好。”叶雪峰手里攥着银针,比划着自己的手指甲,笑呵呵的说道。
“大人,别说指甲盖大小,就是你手中的银针扎一下,我的伤口也会逐渐溃烂,直至全身**身亡,我求您了,饶命啊!”鲁尼一边求饶,一边想要往后退,可是身后已经是墙壁,根本退无可退。
“尊敬的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詹宁斯也不顾xing命的跑了过来,跪地叩头道:“你问的事情,我和鲁尼没有半句谎言,你还需要知道什么,您问就是,我们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呦,你这也会说华国的俗语了?面对生死的时候,人的潜力果然能bào。”叶雪峰将指尖夹着的银针缓慢移到詹宁斯面前,风轻云淡的说道:“那我就再问你们最后一遍,为什么要来塞班岛?这是你们最后的一次机会。”
“我们……我们来是……”詹宁斯看着银针朝自己移来,竟然害怕的忘记了躲闪,磕磕巴巴的不知说些什么,眼神莫名的瞥了鲁尼一眼。
“你,你看我干什么?”鲁尼怒声呵斥。
“对呀,你看他干什么?”其实,若是鲁尼没有突然怒喝,叶雪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