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得。
“那个啥呢?我只是刚好路过而已,你就当我没存在就可以了,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就是一个小透明罢了,不用刷我的存在感,一阵风吹过而已,不要污染了妳的眼睛就行。”
我怎么会就往这里过来呢?明知道妈妈时好时坏,病情无法控制的,在房间里面呆的好好的,和两个小孩子一起玩的挺开心的嘛!干嘛要出来呢?
房间里面也有厕所,就是尿个尿而已,何必要跑出来呢?真要甩自己两巴掌,实在是无语了,想不明白,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什么脑袋又控制不了双腿呢?
远远的就看见那个她,耳朵也早就听到了她和妈妈的对话,为什么还要过来呢?在这种场面,有什么好露脸的吗?说一句不负责任的话,最好能够不见面的就不要见面?
这又是何苦呢?这个绝对是缘分,被老天爷给控制住了,就像火车一样,只能够在规定的轨道上行驶,只要是出.轨了,那就是结束了,一切就都拜拜了。
希望吗?肯定是不希望的,想要这样维持下去,却又不是一个好办法,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面对这样的场面,比面对不要命的犯罪分子还要胆战心惊的。
怎么办?还能够怎么办?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太好办啊!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