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心底发出呐喊,果然是不做就不会死。
我做好再一次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心理,确没有倒地的疼痛感,甚至摸起来得软软的。鼻尖缠绕了蛋炒粉和沐浴露混合的清香。
轻柔的声音,启温言关心道,“晓雨,没事吧。”
碘着脸,我说,“哦,没事。”
“蟹蟹。”
杨浅呵了一声,说,“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握着温暖的手,慢慢起身,我还是有些窘迫那只被男孩握过的右手。
启温言松开手,看着女孩眼里盛满的泪水,仿佛回到第一次见面,又伸出手,摸一摸女孩的头发,贴近女孩,对头顶的受伤处呼了一口气,一个大哥哥一样嘱咐我,“晓雨你陪杨浅在沙发上去坐会儿,我再去准备一些晚饭。”
我点一点头,印象中自己也不是那么爱哭的孩子,怎么一遇到启温言,盛满的泪水就从眼底倾数倒出。
杨浅看着他们你侬我侬,小丫头片子,要脸蛋没脸蛋,前不凸后不翘,整一个傻啦吧唧的高中生。
他知道启温言对待任何人都包裹着一张面具,对她,也应该是一样。
看向沙发上的那只恶魔,对我投来的深邃而又剖析的目光,我一下子想质问他为什么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