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感情,如今化作一碗面,从心底深入到我的五脏六腑。
当有人无意间,提起那个名字时,谁能感同身受,我五脏六腑被牵扯起的疼痛。
洛菲菲问,“是不是启温言、他欺负你了?”
我还吃着面条,摇晃脑袋,唔唔的说着,“没…有,他怎么可能、欺负我,全世界就是他最疼我。”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那你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低头依旧吃着面条又假装喝一口汤,并不想说话。
洛菲菲说,“好吧”。
一低头就看见胸前的平安符,我向老天再次央求。
老天,可怜可怜我吧,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在再无意间随意提起他的名字,一个令我,随时随地都会感受到疼痛,无法忘却,想爱又不能爱的名字。
我以为我早已遗忘,梦里的深秋它困锁住一个人,我以为只要没人提起,它就会一直埋藏在昔日的心底。
启温言颓废的坐在卧室,又点燃一支烟,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根了,但只有这样一直抽下去,他才能抚平下内心的慌乱。
启晓语的手机还在他手里,他想在这里面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再没办法就只能报警,手机设置了数字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