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上了。”
明珠双手叉腰,“我让你用篮球砸鸟,你居然吹口哨吸引鸟来。”
“可、可是,万、万一砸伤了怎么办。”
启明珠推一下郝连然,“你傻叉啊,不就一只鸟吗?你管还它做什么!难不成你真是一只鸟人!”
“但、但万物皆有灵性。”
明珠生气的河东狮吼道,“它们有没有灵性关我们什么事!真是的。”
“但、但伤害它们就是不对的。”
明珠抱头抓狂了脑袋,“你个呆瓜,搞不懂有什么不对。肉弱强食你懂不懂?”
“我、我不懂,人和动物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如果人应该被善待,那人也能试着去善待其他动物。”
明珠被这结巴外加榆木脑袋气得大步离开,她大声的说,“人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就是——智商,看看你和我就知道了。”
郝连然抱起篮球就立马追上去,他在背后能闻到女孩的波浪卷发,随风飘来的洗发水香夹着小桥边青草涩涩的味道。
太阳炙烤过的天空,还残飞着几只孤独的鸟儿。
男孩的嘴里喃喃语道,“可、可是,人和动物之间最本质的区别,不是有心和无心吗?”
篮球场上挥汗如雨后的